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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节,含羞草正长势旺盛。转眼间,已全非旧日花草,阳台也不是一年前的阳台了。
 含羞草的影子早已无处可寻,连怀念也没有去处。其实也早已不再怀念了。
 阳台和客厅里摆了十几盆花草,足以供我郁闷闲散时候消遣----这就是那流逝的一年时
 光的见证。与花草对晤日久,才渐渐明白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花痴。我只喜欢自己
 心仪的花草。紫荆楼前的月季花,姹紫嫣红,灿烂得令人目眩。我却只是赞叹,不住的
 ,却不是心醉。真真怀恋的还是那几株,在遥远的故乡的过去,长久的绽开一树芬芳。
 那些月季的确是成了树的,高大而绚丽。奔腾着永久的活力。因而永远在我的记忆里牢
 牢扎根住。而现在的诸多花草,只是为了慰藉自己那种心情,为了在下意识里常常浮现
 故人的面影。所以,看花长得不顺眼时,常会加以毒手,早早结束其艰难的生存。迄今
 命丧我手之花,已不下十余株。细思细想,自己真的并不是怜香惜玉的。
 呵呵
 近日常有人进入我们寝室就发出感叹:“你们寝室好香啊?”并强调是某种花香。连室
 友也闻得了这奇异的香气。但我丝毫无动于衷。阳台上只有几朵菊花、小月季和长寿花
 开着,客厅里也只有三色堇,唯一芳香浓郁的月季花只有三朵,且被我插瓶了,怎么会
 有如此馥郁的香气?我想不明白,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闻到。连上次贺老师的米兰,大家
 对其清香赞叹不已时,我依然未曾闻得丝毫。为何我的嗅觉如此吃顿了呢?但为何我又
 能闻得黄丁香的扑鼻香气?不得解。本来我对花的香气不甚在意的,只要没有怪异的味
 道即可。我更看重的是伊们的色泽和生命力。
 近日常常给花们换盆,最麻烦的是四处淘土。我最不忍看花儿长在窄狭的盆里,总有奔
 腾的生命,也被羁困了。于是就常常把小盆换大盆,黏土换沃土。而那些换盆后很快焕
 发生机的植物,就会深得我赞赏和欢心,越发精心照顾了;对于那些在新环境里一蹶不
 振的家伙,我则生厌恶之情,若是假以一段时日不见起色,我就会毫不怜惜的将其处理
 掉。以前我总以为自己是同情弱者,而现在对待花草的态度证明并非皆然。好在花草不
 会抱怨,不会控诉,我也乐得耳不闻为净了。
 很可喜的是,我的七条小鱼儿,每日和花草为伴,也怡然自得,很开心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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