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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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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幽灵公主》,有感而发,想起了一些关于树的记忆,贴在这里,以增加版面含水量
,呵呵! 又是一个落叶的季节。一片片秋叶飘然而落,无须珍藏在书页中以使其形骸不灭,也无
须怜而葬之使其入土为安,看它们飞落的姿态,你便知死与生原来一样从容。 儿时的记忆,是坐在墙头,倚着墙边老杨树粗壮的树干,顺手牵下一串串“小辣椒”,
吹得杨花满院飞。然而老杨树终于被砍掉了:毕竟空间是有限的,而且墙要比树重要。于
是那“墙头树上”就变成了“墙脚树桩”,坐下来数它一圈圈宽宽窄窄的年轮。 初中校园里有两排高大的白杨树,像屏风一样遮住远眺的视线;暴风雨来临的傍晚,总
是在阴云涌动的天际掀起一阵阵的波浪。学完《白杨礼赞》的时候,我对新时期的白杨精
神有了深刻体会--那两排高大的卫士已经为了学校的收入问题齐齐倒下了。站在教学楼上
,一穷千里目,树的后面原来是灰褐色的秃山。 树总是默默的给我一些我渴望的东西。高考前的日子里,我总是喜欢一个人在林间漫步
--其实只是两排树。春天的新叶,淡绿中还有芽黄,嫩得几乎能透过明亮的阳光,风拂过
时一起响动,给人一种莫名的快意;假期时,常去东山的烈士陵园---县城四周唯一一块
可以称作树林的地方。高大笔直的松树静静的立在早晨的阳光中,守卫着这片灵魂栖息的
角落。(幼松林长起来像一丛丛钢针,老松会炼成一把把长剑---松树总是让我惊叹于它
们的刚直) 初入大学校园,令我感觉最好的是这里有这么多美丽的树。略显陈旧的校舍掩映在葱茏
绿影之中,也别有一番风味。路两旁的国槐伸出臂膀,搭成一道绿色的拱廊,晚上路灯的
光洒在树间,光影错落,使枝叶极具空间质感,充满了向n维伸展的力量。(一点也不像
“渴睡人的眼”)。两棵端庄雍容的玉兰,站在熙熙攘攘的农园食堂前,树身光洁,枝干
疏朗,尖梢轻挑着几片未落的叶子。蓝天下,一棵拥满黄叶的树,明亮的淡黄色,宁静而
绚丽,站在繁茂的伞状树冠下,就像被拥进了温暖的阳光之中。有一阵子走过枣树下,一
颗颗红色的小枣会噼啪随风而落,滚的满地都是。还有鸟儿,一次坐在树下没几时,突然
发现裤子上落了一堆白绿色的排泄物,惊奇之后沮丧,沮丧之后庆幸没落到头上,庆幸之
余也感到一丝亲切,没有距离感,这毕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鸟儿就存在于我的身边。 幽灵公主绝望的说:“森林死了!”森林死了,变成了魔鬼。常常想起亚马逊,想起那
古木蔽日,神秘又充满生机的雨林,想起种种从远古走来,同生共息的生命,想起伐木机
,想起火把,想起锄犁,想起焦土,想起荒漠。一种比HIV更可怕的病毒日夜不停地在蚕
食着地球的肺-- --可我们却毫无办法,只能怒之痛之,听之任之。 忽然想起那个用身体挡在伐木机于古木之间的女孩,那个住在树上700多个日夜的精灵
,想起她从树上下来扑倒在大树脚下痛哭的情景。古木无语,据说这是一个被报纸登载在
奇闻逸事一栏中供人饭后消遣的真实故事。 树,总能让我读出上帝的旨意。不是人类加于它的所谓”无私奉献“的美名,而是它本
身展现了一种生命的美丽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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