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楸树花开——想念fl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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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北大将近四年,居然还没有看到过楸树的花。Clareqing报告说楸 树花开。晚饭前特意去博雅塔前看花。远远望去,那棵著名的楸树似乎 没有什么动静,倒是东邻的毛泡桐开了满满一树淡紫色的花。去年夏天 flora就在这棵树下告诉我楸树花开是很漂亮,要我一定记着来看看。于 是戴上眼镜仰头望去,婆娑的绿叶间掩映着一簇簇粉红的花朵。花红得淡 雅,内敛在绿叶间。马上想到可以解构‘日瓦戈医生’中的一个情节:拉 拉的丈夫在花楸树下自杀。花楸树就是拉拉的象征。冬天的花楸树影射了 拉拉当时的处境。如果不是看到眼前这棵开花的楸树,我是无论如何想不 明白的。楸树与泡桐的花序相同,却不是一个科。不知道在生物的进化史 上,它们是何时分道扬镳的。让楸树与泡桐比邻而居,可能是生物系有意 的安排吧。 图书馆东南三岔路口中的那一块小小的三角地上,老油松下,密密麻 麻满是抱茎苦荬菜端庄的小小黄花。我最爱老树下的野花。对我而言,这 种情景强烈地暗示着童话世界:是小红帽留连的所在,是落难的公主们小 憩的地方,是动物们开会的场所。在小黄花海洋的边缘,兀然挺立着一株 盛花期的地黄! 五四路两旁肉红色的鸢尾开了,挺胸叠肚地在草坪护栏的后面站做一 排,象电视里国民党的警察局长们,又象屠户们的浑家们。 如果flora在,我能想的出听到这些话时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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