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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年前的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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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接到了表哥的一个电话,说上海家里的无花果开始挂果了。
 陪伴我童年的那栋老房子的卧室窗外是以冬青作绿篱围出的一个小小院子,里面有棵无
 花果树,我小的时候他也很矮,顶多比我高一点点吧(现在比我高两倍以上),据俺娘
 说的,这棵无花果是当年发大水的时候从邻居家冲来的一段枝条扦插成活的。每年7月的
 台风过后,它的果实就慢慢成熟了。等着果子大部分染上了紫晕、稍有些裂口的时候就
 可以吃了,早了摘不甜,完了摘就会有很多蚂蚁。不过小时候结的果子不多,无法称得
 上是饕餮大餐,顶多解解馋J
 无花果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那美味的果实,而是满树的萤火虫,这棵树好像拥有附
 近密度最高的萤火虫(后来知道,萤火虫和法国人一样,爱吃蜗牛,换句话说,无花果
 树底下的蜗牛肯定不少)。一到夏夜,满树的飞火流星让当时的小sogo很白痴的怎么看
 也不腻,而且还常常捉几只放在青霉素瓶里或蚊帐中养上一夜,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
 另一间卧室的窗外是一片大得多的院子,里面种满了我最不喜欢的蒲葵。说不喜欢,一
 是叶子太大,叶尖又扎人,无法让我满足在丛林中穿行的嗜好,二是那东西四季常青,
 到了冬季会捞走脚下的任何一缕阳光,晒被子还得躲着他。这两个院子似乎没有多少观花植物,至少那时候的sogo是不会注意猫眼儿一类的小花的
 。
 
 刚来北京的时候,惊讶那些苏联式建筑小区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院子来专门种花,而且还
 有很多花草树木是上海不大多见的,譬如那些高大的月季树,满地的死不了、凤仙,架
 子上的茑萝、大花牵牛,茂密的国槐、银杏,还有那无比美味的玫瑰香葡萄,很明显,
 上海人没有北京人那么喜欢种花。
 那么多的花真让我看着眼馋啊~~到了夏天大人午休的时候,便喜欢偷偷地跑出去,到了
 目的地,獐头鼠脑的四下观望一下,东掐一枝死不了,西拈一枝月季花,藏在预备好的
 塑料兜中跑回家,实际上这些东西好象除了死不了以外全都上了西天……
 到了初秋时节,有两件事是要做的:一个是去偷葡萄,那可是没有农药和化肥的真正的
 玫瑰香啊,虽然能够信手拈来的葡萄串不多,但足以满足一个小孩儿的捣蛋成就感了。
 第二件事就是收集一些花草的种子,这样一来第二年家里的窗户上就能爬满茑萝啊、牵
 牛什么的,还有凤仙,虽然早已看不上这些普通的小草,但他们的确陪伴我度过了一些
 童年的愉快的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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