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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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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没见着Priesthood了,最后的一面是那次买花种花活动的匆匆,如今再次
 感受她的《荷》文,记忆的酒瓶洒开了,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临别时那张略带疲倦的脸
 ,那张永远微笑着的脸。也许,陈年的酒瓶已淡化成清水,但依稀的荷影依旧在沉默地
 微笑。
 窗台上的雕花玻璃瓶斜放了三个莲蓬,欲滴的青翠已转为深深的碧黛了,上面留了
 些许昔日欢快的种子,也许芯有些苦涩,完全被甜蜜的回忆层层包裹了。记得Priestho
 od说过:"但我独爱一个荷字,总觉得她比莲更清爽。光是读她念她就会叫我想起那亭立
 在绿叶上的花,孤单而不寂寞,默默的生存,总在无意间给人淡淡的快乐。"这就是永远
 淡淡微笑着的荷么?
 手头有一大迭夏日的荷影幻灯片,是在颐和园照的。透过光线,那绿的叶、红的花
 便立马显现在眼前了。人们常用"暗香"来形容孤傲的梅,可在我眼里,荷也丝毫不逊色
 呀--有世俗却丰腴的淤泥营养着,有雪白如美人臂的藕根培育着,有独秀而坚韧的茎条
 支撑着,有亭亭如盖的叶子衬托着,那一色的粉红中夹了几根颤颤的黄蕊,便无端地生
 香了。照片中有一张最为得意的,是七只小蜜蜂团团地围了特写的荷花转,谐音趣为"荷
 ""蜂"细语。可荷的心情,是那些张狂的小儿所能读懂的吗?或许,无所谓解读,花,是
 开给自己看的,别人只是一路的风景下来,顺道沾了光。
 第一次见到Priesthood的时候,是在冬天,天灰蒙蒙的,北大的屋子也是灰蒙蒙的
 ,Priesthood的衣服也是灰蒙蒙的,记得当时我形容蹦蹦跳跳的她像只小麻雀J;最后一
 次见到Priesthood的时候,是在春天,阳光灿烂的日子,她的脸上挂着笑,不知怎的,
 觉得有些疲倦,也许是临毕业的缘故吧,所以我更佩服她能沉下心来,以静制动。Prie
 sthood醉荷的时候是在九月,燥热的阳光吸引了荷的清凉;想起她的时候,已经是天凉
 的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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