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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小资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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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花,实验室里有一二十盆。为预防sars,实验室每晚要消毒。好像要用过氧乙
 酸。我拿着锤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到一个可以打开的纱窗,好把花放到外面很宽的
 窗台上去。十几个窗子,我只撬开一扇。只有一个朝东的小窗台可以用。摆不下。我跳
 上水木,向邻居实验室求助。好友伸出援助之手。我推了一车花草过去。她们就在走廊
 的那一头,窗台同样宽大,而且窗户是塑钢的,可以自由打开。吊兰、茉莉、彩叶草、
 常春藤、绿萝在她们窗外一字排开。空旷的天空,忽然姹紫嫣红了起来。朋友高兴的叫
 着:“快来我们屋看花草!”
 
 我这里还留了3盆芦荟、1盆虎尾兰、两盆富贵竹、以及拴在窗户上、书架上的吊兰
 若干。芦荟和虎尾兰放在那个朝东的窗台上。吊兰就只好依靠它自己的生命力了。富贵
 竹打算转移到老师家里。
 
 唯一的难题是,被我撬开的纱窗不能装回去。它原是靠3颗钉子钉死的。我买了两个
 合页、一个把手、木螺丝若干。在实验室敲敲打打,把纱窗装上了,不但装上了,还可
 以自由开关。这样就可以方便的给花浇水了。
 
 忽然想起李渔的“四命”。暗自笑自己发痴,非典当头,人尚且不保,还担心什么
 花草?转念一想,我爱花,并不是李渔的爱法。花不是我的命,是我斗争的旗。
 
 我骑车在校园里走的时候,春风拂着我,绿树直扑我的眼睛。春天的气息,湮没了
 我。我忽然明白,害怕是赶不走病毒的。春天,是治疗的良药。春天,我们勃勃的生机
 ,我们不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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